何雨柱完全不给贾张氏机会说话,也懒得管她难看的脸色。
这老太婆早该好好说说了,不然实在是不当人。
“还那什么秦淮如的表妹?我稀罕吗就表妹,一天天的都跟我找不到对象似的,您要真喜欢,您自个谈去啊!”
“我........”
“我什么我?我上一天工,累得都快虚脱了,就为这么一破事儿耽误大半天功夫,菜都凉了!还有,别有事儿柱子,没事儿傻柱,我当不起!”
怼完收工,何雨柱还特意指了指饭盒。
你想要,我还偏不给!
“哎呦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哟!”
何雨柱冷脸走了。
好一阵,贾张氏才反应过来。
双手叉着腰就在那嚎,也没见流眼泪。
“怎么了这是?好心喂了谁啊?”
前院三大爷掀开帘子,好家伙,有热闹看啊。
“他三大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就傻柱那嗓子,你敢说你没听见?”
贾张氏一看来人了,又开始干嚎。
自己不就想开个荤,不都答应介绍对象了,还被一顿啐。
到现在都还没想通。
“老嫂子,我说你也真是的,没看傻柱这两个月闷着悄的不出声?明显是心情不好,你怎么还敢跟他提对象?”
三大爷阎埠贵幸灾乐祸,贾张氏被啐的不冤啊。
也不看看是谁,那可是傻柱啊!
两个月来,上工下工,何雨柱路过前院都没给自己这个三大爷好脸色。
还真有人敢这时候触他霉头,真是奇了怪了。
“老嫂子,我说这事儿你也就算了,咱院里谁不知道傻柱那臭脾气,也就你敢这时候找他茬儿,何况这事儿也确实不怪人傻柱,你听我给你说道说道。”
阎埠贵人民教师职业病犯了,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