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冬,天寒冻人。
接连几天,北方大雪总算消停。
京城里太阳一出一出,照人身上暖洋洋的。
何雨柱从第三轧钢厂大门口走出,打了个哈欠。
伴随激昂的下工广播,算是结束了劳累又充实的一天。
“傻柱,这是要回家去啊?”
门外头的女工打着招呼,眼睛偷摸瞧瞧何雨柱手上的网兜饭盒。
准是食堂的大师傅又往家捎剩菜了。
不过没证据,这舌头可不能乱嚼。
“不回家上你家去啊?你这话说的!还有,以后咱能别傻柱傻柱的叫吗?我有名字!”
大好的心情,就这么没了。
何雨柱嘴一撇,明知故问吗这不是?
还傻柱傻柱,这也就搁大家都一个大院儿的,要不这口气绝咽不下。
“德行!今儿是吃了枪药了,大家伙儿都叫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说过。”
那女工脑袋一摆,也不知道是院儿里那家姑娘,屁股一扭,走了。
何雨柱这臭脾气臭嘴,别说她了,院儿里三位大爷都没撤。
“慢走不送。”
插曲儿一过,何雨柱也不理。
一手揣着裤兜,一手提着网兜饭盒,迈着四方步,时不时小曲儿一哼。
嘚瑟!
傻柱这称呼实在不雅观,搁其他人身上也就算了。
既然两个月前魂穿了,还成了何雨柱,那哪儿能还这么窝囊下去。
得办他呀!
想到这,何雨柱斜眼看了看手里的网兜饭盒。
还真别提,轧钢厂食堂第一大师傅,那手艺可不是盖的。
两个月的功夫,前身的经验就给接受了七七。
“别的不说,这倍儿棒的手艺,就是留给咱的最大财富。”
笑着笑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
准确来说是四合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