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想法很简单。
鸡给人偷了,得想办法敲一笔不是。
吃了多少,十倍吐出来。
可这一晃眼,事情都快拍板了,能不急吗。
去了派出所,那哪儿还有什么好处捞。
正想说话呢,何雨柱面都不给,直接抬手打断。
“孙子,爷爷可提醒你一句啊,秦家什么情况你清楚,真要把人逼急了,这小子记恨上你,你可得掂量掂量。”
许大茂一愣,有道理啊。
秦淮如什么人,让她赔钱,棒梗这小王蛋准得记恨自己。
到时候隔天去自家扫荡一回,门锁着都给你撬烂。
再说,这不还有一只鸡搁外边,这还想不想要了。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送派出所。”
想到这,许大茂彻底没了脾气。
要不说斗了这么多年,没赢过人傻柱呢。
别的不提,人这脑子转的是真快。
可不得服气吗。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要是被棒梗这小王蛋惦记上,往后这日子还要不要过。
敲什么诈啊还。
“这样,既然事情解决了,大家举手表决,同意送派出所的举手。”
二大爷官瘾犯了,得他来做总结啊。
可这还表什么决啊,除了秦家,全院一致通过。
就连一大爷,他也没办法啊。
再心软,也得认理不是。
人柱子说得对啊,挑不出毛病。
秦淮如流着泪,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说话。
棒梗承认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挽回,只有听喝的份。
“柱子,你和许大茂带人走一趟,其他人都散了吧。”
会开完了,三位大爷也没事了。
一大爷起身,去派出所还得柱子跟着。
至于许大茂,才记起他是受害者。
何雨柱没推脱,秦淮如倒是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