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见饭盒空的,心里紧了一下,伸手忙把眼泪擦了去。
“回来了?”
“回来了,今儿吃饭人不多,回来的早。”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老实答话。
再说了,都是街坊四邻,抬头不见低头见。
与其僵着不说话,不如把话挑明。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秦淮如先开了口,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倒是多了些笑意。
两个月了,这是傻柱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那什么,不是不好意思跟您说嘛,这咱们食堂新来了个主任,最近查的严,以后可能........”
话说一半,不至于伤了人自尊。
还是那句话,再不喜,何雨柱也不是自己结仇来了。
秦淮如没说话,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止前面到现在这两个月,包括以后的日子。
何雨柱再也不会给她家带剩菜了。
“还有,就是,你也知道我有个妹妹,她也长大了,花钱越来越厉害,家里边的事我以后也不能一个人做主。”
上头那话还不算什么,秦淮如还能承受。
下面这话就有些受不了了,完全是剐了她的心。
好好一人,不知道怎么就变了。
以前这里几斤棒子面,那里几斤野山货。
托了何雨柱的福,秦家日子过的不错。
现在.......都没了。
“我明白了。”
秦淮如别过身,流着眼泪就跑了。
何雨柱也没再说,这样挺好。
好人坏人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自己不能惹上一身腥。
这就是何雨柱现在的态度,紧着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哦。”
洗了饭盒,何雨柱转身回屋,随身空间的大事儿还没解决呢。
再说秦淮如,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也不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