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两日,每个乡镇都传回了好消息,路仁甲大为喜悦,这算是将叶县给拿捏了!
“很好,徐患,传令下去,在叶县大面积招纳县兵,名额不限!还有再带些肥皂让每个乡下都有个肥皂销售点,一块肥皂就按五钱来算,粮食税,兵税全都取消!那些农人如果没有钱购买肥皂也可以用粮食来换!”路仁甲欣喜地命令道。
“是,军师!”徐患穿着甲胄,心里越发佩服起路仁甲来。
一旁的县尉却道:“大人,不收粮税,兵税,到时候上面来怎么交代?”
“老子有的是钱,到时候缺粮食就买,一个县的粮税能值多少钱?”路仁甲豪气的怼道。
文县尉被怼的无话可说。
路仁甲又道:“县尉,最近县里装备损坏的有些严重,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文县尉嘴角抽搐:“大人,没有这样的损坏道理呀!”
路仁甲气劲上来了,将自己身上的佩刀仍在县尉面前:“这个能不能把道理说通了?”
县尉哭丧着脸道:“可以,跪着!”
路仁甲又将钱袋扔到地上:“这个,加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道理给我说清楚了!”
文县尉此时才喜道:“行、大人,你放心,这件事我就给你办妥!”
一个黄巾头目找到路仁甲低声耳语道:“裴帅回嵖岈山了,听说还带了个大将回来呢!”
路仁甲大喜,自己的便宜叔父终于回来了呀,这么乱的世道还到处跑,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呀!
路仁甲立马让徐患接管自己的位置。
过得半晌,路仁甲沿着水泥路回到嵖岈山。
叔侄见面,饱含泪水,相拥一起。
“叔父,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居然弃我而去!”路仁甲现在是嵖岈山直系领导,虽然动情,但也强忍,只是眼眶红红的。
“哎,那日我们得到消息说良师危难,作为弟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良师受苦呀!可是刚到就得到良师身死消息,我们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