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俞青芜和谢锦宴,二人反应截然不同。
曲姗姗几乎想要扑上来杀了俞青芜,而严轻轻则是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此刻被链子捆着双脚,跌跌撞撞的向俞青芜爬过来,还未等俞青芜开口说话,便抓住她的手,哭着哀求道,“二师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我没有说过你和谢师兄指使我污蔑曲姗姗,是萧玉成胡编乱造,是曲姗姗胡说。”
“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啊!”
严轻轻双目红肿,娇嫩的声音颤抖不已,眼神委屈又恐惧。
那张稚嫩却精致的面庞写满悲凉和绝望,话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瞧着她这般模样,俞青芜心中一阵痛楚。
她已成为了师父的棋子,她不希望轻轻也是同样命运。
何况,轻轻未必能像她那般幸运,能遇上谢锦宴这样的夫君。
世间女子为妾者,日子多半不好过,若是碰上了歹毒的主母,便是死了怕也是死无全尸。
更何况,是轻轻这样的单纯可爱的姑娘。
想到此处,俞青芜不由伸手轻抚过严轻轻的面颊,温声道,“放心吧轻轻,师姐和师兄一定会带你离开的,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严轻轻眼眶含泪,稍微安心之余,又有些不确定,说话间,微微抬眸看了看谢锦宴。
在她看来,如今师姐也是寄人篱下。
若没有师兄同意,恐怕……
她又一贯怕这位师兄……
见严轻轻这副神色,谢锦宴自然猜到了她的心思。
他笑了笑,未等俞青芜开口,便替她应了,温声回严轻轻道,“严师妹,你且放心,既然阿芜应了,孤自然会应。”
“别的本事没有,向师父讨个人情,拉出这泥潭深沼的本事倒也还是有的。”
“只是……”他微顿了下,又道,“只是如今孤与阿芜还须得在蜀地待上一段日子,你若要跟随我们离开,恐怕也得随着我们在此待上一段儿,也得跟着我们四处奔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