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时又冷峻了几分...
作为绝对忠于公司的中层管理,一方面瑰拉意外死亡造成的经济损失让他心生不满,另一方面,“纯净主义者”的先天立场更让眼镜男对那些被邪神污染的超凡者抱有强烈的敌意。
“对方在动手之前曾故意聊起有关公司的话题分散瑰拉的注意力...想必就是那个时候利用恶神的邪力对瑰拉施加了影响。”
“具体是什么能力?”
“目前还不好说——等查验过尸体上传感器记录的数据,才能得出准确结论。”
“需要多久。”
“最多两天。”
周先生没有再回话,坐在气垫船上的他翘起右腿,目光看向窗外。
自瑰拉战败以来,他从没有明确表达过对海正制药的不满。但前后态度的微妙变化已经足以让聪明人察觉出客户对从业人员专业技能的怀疑。
迪克森自然捕捉到了这其中的暗示,因此也立刻做出了回应。
“周先生,我们和那群神神叨叨的超凡者不同——海正制药的提供的一切服务都基于可重复验证的科学常识。
你付出什么价格,就享受什么等级的服务。如果对现在的进度不满,你大可以继续加大投入。
只要资金到位,我想公司一定不介意派出应急处理小组,直接为您扫平中继站内一切反对势力。”
“每个聚居地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我没有委托海正公司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面对追加投资的建议,周琮荣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拒绝——但不仅仅是为了钱而已。
“听着,我不希望中继站发生任何大规模动乱。
奴隶是重要的财产,任何不受控制的暴力武装冲突都是对宝贵人力资源的浪费。”
“那你雇佣我们难道是来看戏的?”
“我自有安排。”
“洗耳恭听。”
海正制药的势力远远超过头陀岭的各家奴隶主,哪怕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