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
如何能让他们苦守一生,而无法为国效力。
朕愿倾尽內帑,调入户部,也要安置这些子民。”
朱由检说道这里,掩面而泣,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崔呈秀噗通叩拜在地,嚎啕大哭道:
“天子仁德,旷古未有啊。”
田吉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道:
“尔等可知晓,陛下为了让举人为官,缩衣节食,从內帑拿出五百万两送到户部。
此等仁君,你们却在这里指责。
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尔等良心何在!良心何在!”
田吉悲愤的样子,几乎是快哭晕在朝堂上。
左副都御史李夔龙痛斥满殿文臣道:
“难道只允许诸位子侄为官,不让这天下候补举人为官么?
尔等是何居心?
尔等难道是要断绝天下读书人的前途么?”
刹那间那些大臣只觉得被恶心坏了。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他们。
这是他们以前的手法。
如今却被阉党用来,而且他们却哑口无言。
他们若是反对,从今以后,只怕是要和天下文人为敌了。
毕竟增加一个官位,就意味着读书人多了一个机会。
谁敢反对,就是找死,谁敢反对,就是自绝于天下。
很多御使脸色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他们平日常常拿着天下来说天子。
今日却被天子反将了一军。
“圣天子仁义!”
“圣天子仁义!”
周延儒、温体仁、陈新甲、杨嗣昌顿时高呼起来。
阉党众人也高呼。
满殿文臣面面相觑,看着跪在地上高呼的众人。
也都缓缓拜了下来,口中高呼起来。
朱由检看着这些大臣,心中冷笑,脸色越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