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这个时候都沉默了下来。
这种老练的操作,将整个朝廷玩弄于股掌之间,
哪里是一个刚登基天子能达到的手段。
这种心计,这种手段,当真让人骇然。
可笑还有人认为天子刚刚登基,不熟悉政务,被阉党蒙蔽。
那些东林党人还在叫嚣着要致君尧舜上,让天子认清天下奸佞等言语。
夜色如水。
温体仁带着几个小厮,趁着夜色来到了钱谦益的府邸。
面对温体仁的拜见。
钱谦益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温体仁?不过是一个破翰林罢了。
他是什么身份,也敢来见我,不见!
如是,你继续磨墨,我要画一幅江南莲花图。”
钱谦益虽然官职小,可是是东林党党魁,自诩江南文人士子之首。
那里看得上温体仁这等微末小官。
尤其是温体仁还和东林党人不对付。
柳如是一边为钱谦益磨墨,一边轻轻道:
“老爷,我听说温体仁进了军机处,算得上天子近臣了。
前些时日逆案都是温体仁、周延儒等人处理的。”
原本懒散靠在柳如是身上的钱谦益猛地挺直了身体,盯着柳如是道:
“消息可准确?”
“老爷,自然是真的。
王家的婢女投靠了我,听说他们家就是走了温体仁的路子,
王家的家主才保住了命。”
“那立刻见,去客厅。”
钱谦益前倨后恭的样子让柳如是有些讶异。
她一直觉得钱谦益是清流,有文人风骨,
只是如今这模样,更像是钻营的小人。
她没有多想,为钱谦益更衣。
同时柔声道:
“老爷,我也想去听听。”
“胡闹,这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