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苦心劝道:
“老师,当今天下朝廷内有阉党和东林党互相攻讦。
朝廷外连年灾祸,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大明外后金常年扰边,劫掠。
当今天子弱冠临朝,根本无力掌控阉党和东林党,
更无力应对这天灾人祸。
听闻天子登基便弑杀,隐隐有暴君之象。
天下事糜烂已不可为。
不如在这山中教授学业,可成一代学术大家。”
听到冯容的话,孙传庭在驴车上大笑道:
“虽千万人吾往矣。
天下事糜烂至此,吾辈不可在隐忍苟且。
若真的事不可为,也是天命如此罢了。
当今天子年幼,初登大宝,已重创阉党,却未让阉党破灭,
这便是平衡之术,帝王之术。
初登大宝,便不拘一格用人才,这是中兴之主。
冯容,拭目以待吧!这天下盛世,大明中兴将至。
在家乡等我,等天下清平,我还会回来教书的。”
孙传庭重重的鞭打了下驴子,朝着京城赶去。
大名府!
卢象升坐着马车,遥望远处的京城,踌躇满志。
在他身后是三百个兵丁,浩浩荡荡前往京城。
历史上卢象升是崇祯二年,皇太极攻入京城附近后,
他招募了一万兵丁来救援。
如今他只带了这三百家丁精锐前往京城。
陕西韩城,身为陕西督粮参政的洪承畴接到天子诏令后,
立刻丢下了手中的事情,连夜骑马直奔京城。
三人抵达京城的时候,逆案已经结束。
可是关于逆案的消息却传的天下皆知。
三人在路上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神色各异。
孙传庭哈哈大笑:
“天子,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