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和三人看向趾高气昂的王锦,一言不发,转身回去。
王锦暗笑一声,也不计较。
与此同时,皇城里的一间小院里,陈珪立在门口道:“皇后娘娘,陛下有旨意,要先拿去您的皇后名位,您看……”
屋子里织机不停,孟婉宫自始至终,也未曾抬头。
…………
太师府邸,梁敬一靠在躺椅上,闭目不语,不知是睡是醒。
周擎一脸兴奋走进来:“恩师,大喜啊!王元忠化道于皇城门口,皇后与太子双双被废!”
梁敬一缓缓睁开眼,道:“即日起,你与我一同称病不朝,闭门谢客!”
周擎闻言不解:“为何?此正千载难逢之机,恩师为何要放弃?”
梁敬一道:“人皆能看到的机会,从来就不是什么千载难逢之机。太岳城真正的风波,即日起才要显露。你我皆处在这风暴中心,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
周擎闻言不答,默默坐在一边沉思。
……
贵妃宫门口,王锦笑着对百里清风道:“太子被废,奴才要恭喜二皇子了!”
百里清风却脸色平静,望着皇城深处,暗道:“弟终究还是输了一筹。”
王锦见百里清风没有反应,也只好默默退去,可又被百里清风叫住:“王公公所作所为,清风尽都记在心上。”
王锦喜出望外:“多谢二皇子!”
……
烛影摇红,小屋里,店小二与胖大厨靠在门边上打着哈气,睡眼惺忪。
老板娘将桌子上的丹药仔细辨认一番,确认无误,才给谢怜儿与叶凌服下。
过了些时辰,谢怜儿出了一口气,缓缓醒过来,只是身子疼痛,令她连连颦眉。
“我的小祖宗,”老板娘又急又气:“你把自己搞成这样,难道真不想活了?”
谢怜儿弱声道:“顾书辞今日醉酒,强拉我要过府,夺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