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少年的轻笑声。
“图咯特先生,我希望你现在能搞懂你现在的处境。”
“什么处境...你在说什么...”
图咯特担任子爵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感到困惑,另外酒醒的感觉还给了他一种看着这个少年熟悉的错觉。
“只剩下一个人的处境。”
烛火照耀之下,少年手上一抹闪烁的银光彻底让他酒醒了。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谋反!”
“哦,图咯特先生,我只是来寻水的罢了。”
少年并没有停下接近的脚步。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水!护卫呢!护卫....”
扑哧。
一柄短刀穿刺了他颤颤的小腿,白色的骨架可以从刀的接口看的清清楚楚。
“懂了吗?”
疼痛,无比的疼痛让浑浑噩噩了几十年的图咯特大脑一下子猛然运转了起来,他需要寻找一线生机。
“你要水是吧,在仓库的右边的地下室里。钥匙藏在了门后面的第三个花盆地下。拿走东西你们就走吧,我和你本来就并无仇怨,小鬼。”
“你不杀我,你会活下来,但你若是杀了我,你一定活不下来。我是这个庞大帝国的最底层的权贵,你触动了我,那就是触动了整个权贵势力的根本利益与生命保障。我发誓如果你今天让我丧命,无数的贵族权贵会在整个世界与你为敌。想想吧。”
是的,他本就并非蠢材。年轻的他也曾经为民众奔走呼号过,为感染者政策发声过,若不是阶层固化,上层通道无法流动,他怎么可能屈居于这样一个子爵呢。
“呵。”
——我应该活下来了吧。
扑哧。
短刀直接穿过他的胸膛,击穿他的心膜,那仍旧是猩红的。
这优雅吗?
恍惚间,图咯特询问自己。最后一刻,他终于想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是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