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房间,把方恒抄完了的厚厚一叠佛经递给她,“奶,方哥哥都抄了那么多佛经了,够了吧。”
钱琳绣拿起方恒抄的佛经,一张一张地翻过去,眼神逐渐柔和,她能看出来方恒越抄到后面,心神就越发平和。
“这么心疼你方哥哥啊?”钱琳绣促狭地看了眼云楚。
云楚理直气壮道,“谁会喜欢抄书啊。我打小最不耐烦的就是抄书还有就是做额外功课了。”
想到小时候每次放学,还要补课;周末又要参加兴趣班,云楚就想哭。
负担好重啊!真是不堪回首的噩梦!
钱琳绣被云楚哀怨的表情逗笑了,“行了,你去跟恒儿说,这佛经就不用他抄了。”
“我就知道奶最好了!”目的达成,云楚开心得不行。
过了三天,一个身穿棕色绸缎褙子,梳着圆髻,别着一根如意银簪,年约四十,瞧着像是大户人家婆子的嬷嬷,领着一行人来了云家。
云楚好奇这来的是谁。
方恒眼尖,看到了马车上的标记,戳了下云楚,见云楚看过来,就道,“看看马车上那‘徐’字。”
云楚当即朝马车看去,果然看到了很明显的一个“徐”字。
乔果儿不就是差点被卖进徐家,不会是同一个徐家吧。
如果是,这徐家人来他们家做什么?
云楚一时间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方恒却想起了刘氏曾经跟赵氏和孙氏婆媳二人相谈甚欢,还有刘氏那出奇好的心情,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幽光。
那婆子领着两个丫鬟进了屋,望了一圈,眼里流出嫌弃,“我是徐家的王嬷嬷,奉命来接我徐家未来的大少奶奶。”
云楚纳闷道,“你说的你徐家未来的大少奶奶是谁啊?你有没有走错地方?”
还真是乔果儿差点被卖进去的徐家。
王嬷嬷还没回答,刘氏就不知打哪儿奔过来,脸上堆着笑,“王嬷嬷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