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老者的眼睛更加混沌些，那黑色的瞳孔像是被一层朦胧的白雾蒙上一般，看不真切。
当她缓慢挪动那瞳孔看向他们的时候，就像是机械木偶缓慢挪动着自己早已腐朽的零件。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却依旧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除真走上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礼貌问道：“您好，这边是刚办完丧礼吗，我看见地上有好多的纸钱。”
老妇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除真，倒是没有为难她，“是啊，刚死了人。”
“这地上这么多的纸钱，死的那个人肯定很受爱戴吧？”除真故意这么说，老妇人像是没有发现这话语中的陷阱，语气依旧淡淡。
“算不上爱戴，只是死的人比较多罢了，堆在一块儿，也该有这么多的。”
除真点了点头，又旁敲侧击着问了她一些问题，从她透露出来的信息中，死去的那几个人和他们遇上的那些尸体确实是能够对得上号的。
看来正和那个女孩儿说的一样，那些尸体确实也是这个村子里的。
可为什么那些尸体却是被人从外面赶回来的呢？那两个活人女孩儿又是如何混进去的？
老妇人被他们问了这么多问题，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你们问这些做什么？”
除真便告诉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几具尸体，和她口中描述的相吻合，却没有说关于赶尸人的事儿，只说是偶然。
老妇人思索着点了点头，带着他们去见了村长。
那是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看上去倒像是已经六七十岁了，苍老得很。
他听完之后便立刻叫来了村子里的几个青壮年把去山里将那几具尸体接回来，还将除真几人好生安置下来。
除真他们在村子里面住了好几天，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只是这越了解便越觉得奇怪。
这村子里活人很少，家家户户门口常年都挂着白色的灯笼，而且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将尸体送来。
他们曾在村口碰上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