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肯特。”
“来干嘛的?”
“看亲戚。”
陈相屹听完回答后气不打一出来,对着肯特的背部就是狠狠地一技重击,拳头与背部肌肉传来的碰撞声,让一旁的陈召和网管兄都看得一阵后怕,生怕这肌肉壮汉一拳给那黑人砸死了。
“好一个看亲戚,看亲戚看到死侍身上来了是吧?”陈相屹一边骂着,一边将一旁凯西包扎好的伤口解了开来。
“刺啦。”
绷带下,一道长达十公分的的伤口暴露了出来,皮肉之间连接已经十分薄弱了,如果仔细看一点还能看到内脏在身体里鼓动。
看着眼前触目惊醒的伤口,陈相屹向伊慈招了招手,伊慈会意,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的是两根针管。
“打给他,保命要紧,钱先算在我头上。”
“那么简单的包扎如果再拖下去会感染的。”陈相屹平静地说到。
随着一管绿色的液体注入,地上因为疼痛昏迷的凯西也是呼吸也是渐渐平稳了下来。
肯特向陈相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那针管他熟啊,密党最新研究的炼金药品,一针下去几百万美金,虽然贵,但是他贵有贵得道理,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就能吊着你活到医院。
“如果一针不行,那就来两针。”这是某个研制人员的危险发言。
为什么说是危险发言?因为涉及到炼金的物品,大多带点毒性,打一支能保命是不错,要是打两只的话,抱歉,密党也留不下你了。
确保了面前两人没有生命危险之后,陈相屹也是开始了简单的询问,毕竟比起他们自己摸索还是问目击证人更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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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肯特将这里发生事情告诉了面前的这个大汉,除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来的目的其余的基本都说了。
陈相屹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