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走到虞菀宁的身边,小声提醒道:“虞娘子当真决定要去划船吗?”他发现虞菀宁的脸色有些苍白,就连那捏着帕子的指尖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明明在害怕,她分明因为落水的事,还没有克服心里的恐惧,她为何还要去。
虞菀宁盈盈一福,“多谢裴郎关心。”
她向往过上好日子,也盼着能嫁给裴茗,她只要和林芙蕖组队,划到对岸,日后像今日这样重要的宴饮她都能去,也能有更多的机会见到裴茗。
“我可以的。”
她总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正在盯着她看,可她一回头,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不自觉地看向林清寒,却见他手执白玉酒杯,好像正在看湖面之上绽开的荷花,又好像什么也没看,他的眼神好像并没有焦点。
也对,林清寒对任何人都冷淡,也不喜这样人多的场合,总是一个人不合群地独立在人群中,今日这么多人在场,他又怎么关注到她。
方才他分明连和她眼神的交流都没有,他总是这般忽冷忽热,那双幽深若寒潭般的眼眸,叫人看不穿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只是她看错了。
……
很快,湖面已经飘荡着十几支小船,小船穿行在碧绿莲叶和重重叠叠盛开的荷花之间,参加划船比赛的,即可享受比赛的乐趣,也可近距离地游湖赏景。
虞菀宁坐上那只并不算平稳的小船,脸色都发白了。
那种溺水的恐惧感再次包裹着她,她握着船桨的手都在颤抖,额上甚至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紧紧地抓住船舷,一动也不敢动。
而林芙蕖又在一旁催促道,“别磨磨蹭蹭的,快划呀!月凝霜的船快要超过我了。”
虞婉宁只得将传船桨伸进水里,硬着头皮往前划。
裴茗立在画舫上,看着虞婉宁的脸色变得苍白,心里也很是担心,棋盘上好几次都落错了子,林清寒连赢了几局,觉得有些无趣,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