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放下望远镜,微微一笑:“老刘,你去。”
刘瑾点点头,双腿一磕马肚子,战马迈开四蹄,缓缓前行。一个多月的跋涉,刘瑾已经怀疑自己上辈子是鞑子,怎么骑马都没事,甚至能在马上坐着睡觉。
“这位公公,请问你们是哪里的?”看见刘瑾全套官服,这个小兵无疑还是有点眼光的。
“哼!罢了!咱家问你,武威城里谁是管事的?”
“禀报公公,武威是个小地方,我们将军路开山只是副总兵。”
“好吧,叫那个什么,嗯,开山副总兵出来迎接。咱家是宣府监军,姓刘。”刘瑾不愧是东厂督公,该有的警惕心是绝对不少。
小兵调转马头往城中跑去,不一会功夫,一队二三百的马队出了城。
“这位公公,末将武威守备关长河这厢有礼。”
“罢了!那个路开山怎么没来?”
“刘公公,这里是边塞,路大人不敢随意出城。刘公公,这里是边塞,你原谅则个,呵呵,末将想勘验关合。”关长河态度很恭敬,意思很坚决。边塞不比内地,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当然需要严防死守。
刘瑾也知道这个道理,随手将一个腰牌扔了过去:“明白!这里是边塞嘛,咱家还是知道轻重滴!”
关山河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双手捧着还给刘瑾:“刘公公,下官得罪了,请公公原谅。”
关山河回身吩咐一句,有传令兵跑回武威城。不一会,大队人马簇拥着武威副总兵路开山出了城,来到刘瑾面前。
朱厚照不想声张,不仅是为了安全考虑,更是为了达成战役的突然性。所以他在宣府的时候,就找常维德要了关合,把烹狼军伪装成调防的宣府驻军一部。
在武威补充修整一番之后,烹狼军七日后启程。由于隐瞒了身份,路开山送上的礼物少了分量,搞得刘瑾记恨在心,一路上找机会就给路开山上眼药:“万岁爷,这个武威城咱家总觉得有点问题。”“哦,有什么问题?刘瑾,是不是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