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古怪地盯着田储,道:“你也不用担心郑钤不好了,这边又来了一个。”
田储莫名。
韩公素把手中的信交了过来,道:“周家是不是跟吏部的何嘉府上来往密切?何府应该要打算向护国公府提亲了。”
他略有些为郑钤失望,不过到底是事不关己,很快就恢复过来,想了想,道:“他们家老三,我记得好似原先在齐云社打过马球的,当真是顾盼风流。”
韩公素在齐云社中占有干股,自然对原来的摇钱树印象深刻。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何亚卿背景特殊,齐云社是绝不会放他走的。
田储看完手中的信件,本就觉得气不顺,听了韩公素的话,脸色难看得如同罩了一层乌云。
郑钤能得到这个消息,全是因为意外。
何亚卿跟着去了广南,先是在桂州城中得了周秦那一份察觉奸细的功劳,后来又随周严南下邕州,再至交趾,沿途立下不少军功。如今万事皆毕,一方面他奉命回京交差,另一方面也领功得官。
他性格活泛,又豪爽,自然是遍地知交,才交完差事,还未来得及回府,就被亲朋故友给拖去了酒楼。
何亚卿意气风发,几个人灌他一个,也来者不拒,自然就醉了酒。青年男子吃席,又是挚友,免不了问些男女情事,他醉醺醺的,一时没留意,把自己打算请家里向护国公府提亲的事情给说了。
跟着他的小厮自然立刻就察觉出不对,一方面央求席间各位不要说漏嘴,一方面忙着人回去告知府内。然而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何亚卿酒未醒,就被郑钤给知道了这个消息。
与何亚卿比起来,郑钤虽然家中更富贵,可劣势也十分明显。
一来何家与周家多年交好,比起他来,自然是青梅竹马,看着长大的何亚卿更得周家喜欢;二来,何家子嗣繁多,家族兴旺,在旁人看来,护国公府人丁稀少,自然更倾向于与枝干繁茂的家族结亲;三来,何嘉这些年官升得很稳,为人也很是踏实,应当也符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