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少爷,有个小事儿拜托你。”揭城难得联系到孟伸,“这事儿只有你是专家,求帮忙。”
“哎呀,稀客啊,哪个傻逼玩意儿把我电话给你的?”孟伸并不真讨厌揭城,只是觉得怼他很过瘾,“你有空找我,天要塌了?”
“啊,那个傻逼玩意是危不恒。”揭城反将一军,孟伸对危不恒很客气,身为持戮人出于对曼绝的一点点崇拜,人前背后都不会讥讽嘲笑危不恒,“天塌了先塌危不连那边,你是专家得保护好。”顺便讽刺他个子矮些。
“少拍马屁,有事说事。”孟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等等,你的事儿不能电话里说,你来我家,带着你的龙来,正规拜见我,求我。”
“哎?这么麻烦?呃,那叫正式吧?”揭城终于遇到个跟自己一样不会用词的,“我马上带着正山去见你,你在家吧?”
“地址发你,我在家等你,记得带点伴手礼,礼物级别不够我不接活儿。”孟伸好奇他会拿什么值钱的伴手礼。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快到下午饭时间了,揭城才捧着一个大纸壳箱子来到孟伸家楼下。孟伸因为工作原因没有跟父母一起住,独自住在余杭的公司旁边的公寓。孟伸的公司一部分工作是做钱塘界的资料数字化和四界的信息追踪,他跟花修的分工基本上是一个线上一个线下,但他使用的资金多数是资本圈的投资,不像花修是用自家集团的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孟伸公司只有核心团队关键岗位才用四界的人。如果说花修是资本家路线的话,孟伸更像圈钱的IT大佬,谈吐上,孟伸像有双重人格,四界圈里是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四界之外变成放飞自我的老流氓,随时切换瞬间变脸。孟伸跟揭城谈生意因为关于四界的事情还相对绅士些,指指面前一大盒子玻璃瓶诧异地看向揭城,“你是来收破烂的?”
“没啊,都是宝贝,不是一般的玻璃瓶,这个玻璃瓶是用狏即的火烧的,材料用的是游蛟沙和凤雨长石,里面还有成年的?鱼骨,装植物标本的话用蜡密封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