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问的话,保准死鸭子嘴硬。”陶辞跟危家兄弟一起长大了,亲兄弟一样了解得透透的。
寇湘弦有点怕他俩打起来,万一有一个进医院就不太好了,“不让曼绝来缓和一下气氛?”
“曼绝来了只会和稀泥。”花修跟曼绝算是半个同门,还是比较了解的,“叫他去现场,肯定更精彩。”
“危不恒为什么想知道乖龙的去向,他跟这事儿没关系吧?”姚想认为危不恒没必要非得知道乖龙的事情,“他不会跟灺久恒有什么交易吧?”
“危家跟灺家说好一起对抗盛家,他跟灺家的生意一大堆,肯定不想因为自家人削弱权势又断了财路。”花修对危家的生意相当了解,他花家跟灺家抢人抢地盘抢上下游资源由来已久,两家都是南浔之战后靠罗霄界扶持起来的,不互斗对不起罗霄的栽培,一直给与他们两家帮助的罗霄界世家也正是盛家的对头。
“危不恒是不是灺家在钱塘界的内奸?”揭城问出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帮灺家干活的?”
陶辞发了一个疑问的表情,“内奸?他明显成这德行还用当内奸?危不恒放在首位的永远是危家的利益,退一万步讲,钱塘界和秦淮界都没了,只要危家在,他危不恒可以当做没发生任何事,他俩谈的是乖龙和灺家,不是钱塘界和秦淮界。”
“有啥不同?”揭城觉得是一回事,“直说吧,他是不是灺家的人。”
“我看你是脑抽的人。”花修连续发了三四句脏话,“你是不是寇家的人?”
“是!”揭城马上站队,“我也是危家的人,也是陶家的人。”
“三姓家奴说的是你吧?”陶辞对揭城充满好奇,不知道这个人还能触发什么新世界,“你别主动去危家,等危不恒召唤。”
揭城以为陶辞是心疼他被那哥俩喷,没想到竟然是他第二天带着曼绝去了危家,陶辞亲临第一现场看热闹,给大家直播兄弟二人怎么被曼绝呛得说不出话。
曼绝在危家毫不见外,给自己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