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亮,“……噢,再好不过了。”他立刻背过身来,顺手撩起了长长的褐色头发,“我白日出去打猎的时候,把它崩开了,你可能需要帮我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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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那道横贯肩背的鲜血淋漓的割伤就是拉尔夫留给他的,再深上一点点,我估计他的脊椎就碎了。
除了这道伤口之外,他背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陈年伤口,深红色的肉就像长虫一样横竖交错,格外刺激眼球。
也许是见我许久没有动作,他笑了一声,“把你吓坏了?”
噢,这家伙是不是把我当作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了?!
“当然不!”我挺直了脊背,从行囊里摸出了那根从未用过的鱼骨针,“但是,我不擅长穿针引线,你最好忍着点。”
“尽管来,小火焰。”他回头对我露出了“安抚”的笑容,“我是在绞刑架号上服过役,和海盗们战斗过的士兵。”
“喔,是么?”我四下看了看,只能忍着刺痛拔下了一根长长的红发穿入针孔里。
“而且,在迪瑞斯伯格的水牢里,我什么痛苦没挨过……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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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莉迪亚是条对主人极衷心的……暗影巨狼。
在我缝针的这段时间里,它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我身旁,只要他的主人发出一声闷哼或是=呻=吟,它就朝我恶狠狠的哈气,那架势恨不得在我的胳膊上咬一口。
我只能略带心慌的听着赫恩絮絮叨叨,一面更小心的将骨针穿过他的皮肤,而不是血肉。
但我依旧是个糟糕的秀=娘,把赫恩的伤口缝的皱皱巴巴,还好几次都惹得他差点儿跳起来。
血味在山洞里蔓延,又慢慢变得浓烈。
嗯,这都拜我所赐。
“……我在路上伏击了他,”想必他也是疼的厉害,拼命的想要借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丢进了冰水里。极低的温度很快冻僵了他的身体,让他沉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