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安回答,“如果那个恶魔只是混在我们之中,我们得尽早把它揪出来。”
“那么,我们可没时间再呆在这儿了。”瑞奇说道,接着,我听见了刺耳的椅子拖动的声响。
我下意识的掀开一线眼皮看了过去,只见他正费劲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他居然给自己弄了根很粗糙的拐杖,蹒跚而行。
说起来,他不是一直拒绝这玩意的么?
“我……再给我一分钟。”达利安担忧的看了看我,“我可以再……”
“把这里交给沙丽吧,”只听见瑞奇打断了他,顺便朝他做了个请先走的手势,“她在南海镇做了好一阵子医师的学徒,她肯定会先给弥赛亚一杯罂-粟-花奶--就在行囊里,那个铁罐子装着的。然后,等伤员昏睡过去后,再给她缝合伤口。”
“罂-粟-花-奶……等等,缝合伤口?!”沙丽吃惊的几乎要喊出来了,“噢,我可从来没有……”
“你不是给帕特里克缝合过吗?就那样做。”
“帕特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