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矫揉造作得,还是免了吧。”
小蘑菇打了个哈气,似乎没了性子,女孩也并不主动挑起话题,窗外冷风吹动,贴上去的红纸飒飒作响。
午夜,但天色被人间照亮。
“你抓周的长剑,还趁手吗。”小蘑菇挪了挪身子,想起来开口。
“我不用剑,学不会。”耀斑回过神儿,垂眸月轮鹦鹉,温和出声道:“怎么了?那把小剑是兄长亲自锻造得,听说用来舞胡笳吹奏的乐器格外契合,只是与我而言,有些糟蹋了。”
“这样吗……那,你还记得,白衣少年在石壁上题的字吗。”小鹦鹉会想起了自己与对方一同经历的梦境,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被买来,是之前她的梦魇,小蘑菇看了眼:“照你说,应该很重要,可惜我一直认不得。我记忆,那字是少年听胡笳小曲儿在石壁上舞出来得。”
“是这样吧……”女孩长衣单薄,没有表现得特别热烈:“凉回吧,不用着急。从前再如何惊艳的桥段,在岁月中终究还是沦为了老生常谈,我不知道在那浩如烟海的史书中能不能翻出有关于它的记载。至于胡笳,我不会舞剑,也不会吹奏,大约只能对那描红的字保持距离,对过去保持遐想了。”
“哦。”枭阳的手轻柔的重复抚摸着月轮鹦鹉的身躯,它抖了抖羽毛,也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题,只能稍显干脆得结束它。
今天是过年,同时也是顾年的生日;
族谱上的那两个字不可轻举妄动,一般来说生日都是称呼的字,枭阳字耀斑,按理说应该是“耀斑的生日”,可她是女巫,号比字更尊贵,所以便成了“顾年的生日”。
家族大,来的人也多,枭阳喜欢红叶石楠,她喜欢这种开满荒原的柔软灌木。
“阿年,今天这般称呼你,总归不用被祖上敲打了。”突然门被推开,一青衣少年大笑着走过来,这厮便是枭阳的兄长,七国有名的君子,也是当今气质最凌厉的少年。
“都说青君性子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