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国中南部云川省云川市的一大学城里，张凡边溜达边四处打量着一个个的小摊。
“你这瓜子多少钱？啥味的？”张凡蹲在一小贩面前，“要啥味有啥味，块一斤，来二斤？”小贩抬头看着张凡，“我先尝尝咸淡，我口重，好吃我就来点。”张凡各个抓了一把，扔嘴里俩，“凑合着，就这味来斤半。”小贩拿出一塑料袋抓了几把秤上一扔，“二斤，块钱。”
“块钱吧，我给你扫码。”张凡掏出了手机。
“块就块，让你两块。”张凡在小贩手里接过瓜子，拿着边磕边起身又向另一个小摊看了过去。
“大爷，你这买啥书呢，看封面不太正经啊，给我来两本。”
“卧槽，爷们儿，我旁边大学的，我看你都想叫叔，再说，我这可都是正儿经的小说，可别瞎说。”
“行行行，大侄儿，那你给我看看那个封面是长头发大波浪的。”
“艹，这便宜也能占。这本啊？给。”
“旁边儿那本，长头发，大波，浪的那本，咋还听不懂。”
“……，给，这本，支付宝微信？”
“我先看看啥内容，好看我就拿着。”张凡接过书一看，《道》，“卧槽，这封面大波浪，书名不合适啊。”
随手又翻开了几页，“这啥玩意儿，这真写道的？全是道士什么什么的，怎么封面和实物差距这么大？玩呢？”
“正经人只卖正经书，说了全是正儿经的文学小说。”买书的大学生笑眯眯的瞅着张凡，“你要是买的话，送你一个我们班班花的微信咋样？”
“早说我早就付款了，朋友圈有照片吗？我先看看，我这人眼光可高。”
摊主把手机举了过去，“咋样，好多人追她呢，多少人找我要微信，我都是一人收呢，你可占便宜了。”
张凡一看，确实好看，绑着马尾，穿着白牛仔裤，又清纯又漂亮，“你这给我我加她她就同意了？那她微信不早就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