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县令心里一个咯噔,方才是因为官兵和豫州牧在此,他才狗仗人势。
人走茶凉,这帮人不是会生吃了自己?
他求助似的看着黄琬,眼神疯狂暗示。
黄琬自然也知道,但是县令必须保下。
打压曹操也好,打死曹邵也好,谯县县令都是在他的暗示下行动。
如果连下属都无法保护,以后谁还会给自己效力?
“启禀梁王,洛阳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不若我带个人随行?”
黄琬试探问道。
“你带谁都行,但是他得留下。”
刘臻指着县令,淡淡说道:“黄邵的命,是需要还的......”
话音刚落,老王出剑。
这一次,没有官兵了,没有再给县令反应的时间。
人头陡然落地。
“你!”
黄琬气急,可指着刘臻一时语塞。
人都死了,还能说什么。
只是徒劳疏远与梁王的关系罢了。
“恭送黄司徒上任!”
曹仁适时再次大呼。
身后曹家和夏侯家的子弟,连同再次齐呼,声势震天。
谯县县令死了,曹邵的仇算是报了,他们如何不欣喜。
再次看向梁王的眼神,愈发炙热。
呼喊声一波高过一波,不知道什么时候,城中百姓自发结队,来到营寨前一齐欢呼。
看似在送行,实则跟送上路无疑。
“诶!”
黄琬自知大势已去,羞愧之余,匆忙逃走。
豫州一任,简直太失败了!
刘臻看着他离去孤单的背影,久久无语。
其实,他可以现在杀了黄琬,或者说半路截杀。
反正诏书是假的,半路死了又有谁知道?
但是,黄琬就算回到洛阳,很快就被董卓杀,没有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