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脸上忽然感受到一丝丝凉意,影封寒睁大眼睛抬起头,不觉有些惊喜:下雪了。
“走吧!”影封寒抬手接住一片小小的雪花,又看着它在自己的体温下慢慢的融化,“这台戏,只让她一个人来唱,太没趣。”
“怎么说,我们也得帮帮她不是!”
凝视着影封寒越发坚强的模样,媚言眨了眨眼,抿着自己清清淡淡的粉嫩唇瓣,无声的笑着跟上了影封寒腾跃而起的身影。
小丫头啊,越来越像个主子了呢……
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的座白鸥,羽安辞忽然笑了起来。
“座白鸥,你还真是大胆,都到了现在这般田地依然敢一个人同哀家待在一起!”
藏在被子里的双手微微渗出一层冷汗,座白鸥淡然看向羽安辞,反问道:“本宫有何不敢的?”
羽安辞进入座白鸥的寝殿后,二话不说,立即将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有几个贴身侍候着座白鸥的宫女不愿皇后娘娘单独同仙慧长公主待在一起,也被羽安辞以同昔日的妹妹叙旧为理由给打发了出去。
座白鸥事实上是很害怕羽安辞会对她做出些什么的。
“哼!果然还是个野蛮无理的丫头!”轻蔑地笑着,羽安辞狠狠的瞪了一眼面上毫无波澜的座白鸥,竟忽然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出鞘短刀!
望着座白鸥略微有些惊愕的目光,羽安辞大笑起来,扬着手中寒光凛凛的刀,近乎疯狂的瞪着一双眼,弓着腰接近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座白鸥。
“哀家在十年前第一次见你便同你说过,让你离开成儿!你为什么不听!哀家自幼丧母,是成儿的母妃收养了哀家,否则哀家早就被先皇的其他嫔妃给害死了。”
“虽然成儿的母妃自成儿知事时起,便告知了成儿哀家的身份,但成儿当年待哀家,依然如同同一母所出的皇姐一般。”
“那年成儿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