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冰药也想借此机会看看他的能耐呢?
也是,自己本就是个残缺的人儿,要连“决斗”这种不用灵力的纯肉搏都胜不了,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
当下拿过颜料用笔昝了昝,然后开始在冰药的锁骨、肩背以及手臂和小退上细致的画着繁复而美丽的花纹。
这是情人间才能做得的亲密事,表面上云淡风轻,却相当于将爱人的身子间接的抚摸一遍,特别他这画完,冰药又来给他前胸后背的画,弄得他不仅身体被笔刷弄得痒痒,这心尖也跟被小猫爪子挠了似的,难受得不得了。
但他不是当初缺了一魄的人了,他现在有克制力,因此便忍着脑子里的那一股冲动,直到冰药一声“好了!你看看!”犹如天籁之音。
自己才一照镜子,看见裸.露出来的肌肉上多多少少都被画了图案,图案中的花纹繁杂抽象,看不出任何意思,却意味着一种祝福。
两人带上硬要当电灯泡的朱雀到岛上另一头光照更为明亮的集市上闲逛;这是囚滔岛唯一的闹市,生活在岛上的民众都在此聚集,自给自足的买卖日常用品;当然,无法自足的部分,也通常会由专门的“商队”外出采购置换。总而言之,这里的生活不成问题。
青霄看着冰药一脸兴奋的这儿瞅瞅那儿逛逛,他反倒是有些兴致缺缺的摸了摸颈部带着的一串火羽链子,然后眼睛瞥向一旁还在捂着手臂的朱雀,想安慰几句又觉得安慰不出来。
因为出门前,作为朱雀一同出去闲逛的条件,冰药毫不客气的又拨了他几根毛,并且跟他说要没他这羽毛暖身子,一会儿你主子打起来手脚僵硬可得吃亏。
朱雀思来想去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总不能太让自家少主太过丢人现眼,所以便依了这事儿;但现在想想估计是后悔了,禽类爱自己翎毛如命,虽然朱雀是只异禽,但也逃不出这个怪圈。
正琢磨着他这翅膀上被剥去的三根毛啥时候能长出来的时候,突然头顶阴影袭来,犹如黑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