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然后把不会的字或者意思写在自己的本子上,有时会把整首诗抄下来。由于她太过用心不小心读了出来“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你读错了,是‘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白衣男子开口道。
[望江南·超然台作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陈澜一愣,没想到他会为自己解答,便回过神:“是吗?那这个怎么翻译?”陈澜把之前不会的问题全部向他问了一遍。白衣男子都一一回答。
陈澜则用心记笔记。
“像你这种人,怎么会进这里?”陈澜随意的问了一句。
“像我这种人,就不能进吗?”那男子笑着看着陈澜。
陈澜失笑道“感觉不像,开个玩笑,你别介意”之后便把书收了起来。
说实话,在这里上班有时很无聊,若不找点事做,会很磨人。
唯一令陈澜反感的就是‘刑罚’,不是受不了,而是她不喜欢暴力。每一个牢房都有一套完整的刑罚工具,陈澜亲眼见过几次刑罚,没恶心,她就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受罚的人伤痕遍布,看着他们血肉模糊的身体,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听着他的惨叫、执行人的呵斥,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能忍受、与她无关’这些词充斥在她的脑海。她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她骨子里充满了悲观和冷漠。
“大人”听见门口狱卒的声音,陈澜抬头,看见了一位身着青色官服,衣服上绣着一只鸟,(陈澜不认识那只鸟,七品官员身着青色官服,绣鸂鶒),仰着头,挺着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这是地方知府,经历过罗城那件事,陈澜有点反感这绿色的官府,但对事不对人。
陈澜起身,看着他愣了两秒,满脑子都在想‘他是谁?来这做什么?他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