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的脑袋按在了鲜血上,顿时间,白无常的脸宛若被硫酸浇了一般,滋滋作响,我将目光看向黑无常,后者眼中闪过惊恐,连忙点头。
“此事好说,你且先放我们两个起来?”
“这不行,你们两个跑了天知道我这地方第二天会不会有一堆阴兵?我得留下一个!”
按住白无常的脑袋,我默念法决,随身取出一个可乐瓶子将白无常的魂体装了进去,顿时间,黑无常忽然抄起地上的哭丧棒朝着我打来,可哭丧棒刚一接触到我的身体,顿时反震在地。
“阴君莫不是糊涂了?我可是阳身,你这阴宝对我无用!”
我冷哼一声,抬腿将黑无常的哭丧棒踹到一边,捡起白无常的哭丧棒狠狠抽在黑无常的身上,顿时抽的后者惨叫一声化作一道黑风就要顺着门缝飞走,可黑风刚一触碰到铁门,顿时将黑无常震落在地。
“把我放了,我帮你找人!”
黑无常回头怒道,我耸了耸肩将门打开,任由黑无常卷着自己的哭丧棒离去,不由瞥了眼可乐瓶子里面冲着我怒吼连连的白无常,随手挖了一个小土坑,将白无常埋进土中只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盖。
“黑阴君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不过来救你,那我可就不保证白阴君能不能有命挺下去了?”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搬来一个满是尘土的凳子坐在门口,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白无常的吼声断断续续,我静静敲着小腿,等着黑无常的到来。
又半个小时过去
小巷中一股黑风瓜果,我皱眉看去,只见黑无常手里拿着一张白纸走来,纸上用不知何物的鲜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搜寻了那个女鬼的下落,整个魔都只有三个女人和她的魂魄契合最高,张肃斩,你这样违背阴阳两界的规则,被道门知道,你那个师弟可不见得能放过你?”
黑无常嘴角带血走来,蹲在地上一把将可乐瓶子打开,顿时白无常化作一股白风卷着黑无常消失在院内,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