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话里话外的打听。
可李氏、老钱头和新来的吉祥,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就是不告诉主家在干啥。
其实别说他们得了交待不能说,就算没得,那也说不出具体的来。为啥呢?因为老钟煮杏子的时候,后园子根本不让她们进。
七千来斤的杏子,老钟几乎一个人煮到尾,即便老钟不过三十许,也快要累成狗。
连自打来到这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钟小荷,抠杏核都快抠吐了。
所有的杏脯都晾晒好了,恁多的杏子,最后也不过得了七百来斤杏脯。
“鲜杏七千斤,十五文一斤,花了一百零五两,白糖和盐也花了一些,得杏脯七百斤,爹,这杏脯本钱一斤得一百七十文钱,这还没算上柴火,对还有人工。”
钟小荷乍舌呀,之前她还没仔细算,这一算,可了不的,折算成人民币要一百七十块一斤,问题这是成本价。就算她弄出便宜的白糖,也不行,光杏子的成本就高的可怕。
“爹,看来没办法做了,什么果脯本钱有这么贵的,亏本卖一百文都没人买。”反正她自己是不会买,有钱烧的慌。
出乎她意料的是,老钟对她算的成本价没啥反应,倒是对她算数能力感到惊喜,“真是我闺女,随你爹,这小帐算的溜。”
关注这个干啥?
“爹,做不成,你不失望啊?”
“怎么做不成,这算第一回做,鲜果价钱高不是正常的么,真要大做,大量买,价钱还能降降,其它材料也一样。”
老钟心里合计了一下,又道:“人力物力这么一算,怎么着,至少也要卖到两钱五一斤才值得做。”
两、两钱五?两百五十块?
好吧,陌生的古代咱不懂。
就这,她还没注意到,人家老钟说的是至少。
留了点尾数,也就十来斤,剩下的七千斤都被老钟打包。略休息了一日,交待好家里守门闭户,装上打包的杏脯,带了一个粮油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