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宣朗挑眉。
云梦牵想的却是,她去找他和离那日,他避而不见,痛快地签下和离书,不就是在明明白白地与她划清界限了吗?
为何事后却要如此纠缠?
云梦牵正了正神色,不愿再去想这些,她如今可没有功夫去考虑什么儿女情长。
“我且问你,南流渊找到的,当真是云景天和云梦蝶的尸身?”
她不相信,云梦蝶失踪多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山顶,还死在那里?
贺兰宣朗压低了声音:
“云景天的尸身不假,可云梦蝶的尸身却不是真。”
“什么意思?”
“我来就是要告知你此事。那个人只劫了云景天,也只杀了云景天,从始至终都未曾找到云梦蝶。”
云梦牵缩在袖中的十指倏尔攥紧:
“你的意思是......云梦蝶的尸身是假的?”
“没错。”
“那南流渊为何要这么做?这可是欺君之罪!”
他知道云梦蝶已经毁容,用一具假的尸身瞒天过海确实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