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流渊喃喃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对于其他事,他的确向来稳得住。
可是每每想到云梦牵躺在玄苍的怀抱里,他的心便如放在火上烧、油锅里煎,燥得他辗转难眠。
他如何不急?
云景天早就看出了南流渊的想法,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他急,南流渊也许比他更急。
他垂下眸子,敛去眼中的算计,状若无意道:
“对了,刚才微臣看到恒阳王气冲冲地离开,微臣记得恒阳王向来与王爷交好,怎么会突然如此生气?依微臣之见,关键时刻,还是不要与恒阳王生出嫌隙才好。”
他们的计划里,南流简向来只是个配角,只要南流渊好好安抚他,让他无心皇位之争便好。
可是南流渊怎么会想到,从小到大都极听他的话、从未与他红过脸的南流简,竟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登门来质问他?
南流简问他,为什么要利用他、利用云梦牵,来引出面具人?
为什么要让云梦牵陷入如此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