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们便更说不出口了。爷您一心赴死,奴们说与不说,还有什么意义?莫不如就让王子妃自己体会,或许比奴们说出来更有意义吧。”
玄苍一个个看过去:
“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处处都在为我着想。即便之前不说有理,那在王子妃知道我中毒之后呢?在我吃了解药疗伤期间呢?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大把的机会,为什么不说?”
和坦低着头嘟着嘴喃喃道:
“是因为王子妃不让说。”
“又是王子妃。”
“爷,是爷说的,以后王子妃也是玄衣卫的主子,主子的话,奴们哪敢不听?其实奴们要听两个主子的话,也挺为难的。”
和坦越说越觉得委屈,脸也越来越垮。
玄苍却难得的微微勾起了唇角:
“不如我放你自由,让你只听自己的话可好?”
和坦一听,这温和如春风的语气,却比直接拿刀横在他的脖子上更吓人。
连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