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了什么,敛衽抱拳道:
“父皇,近几年儿臣略有所闻,听说大夏国主病重,膝下的子嗣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夭折,但大夏国主似乎有一子流浪在外,因而大夏的探子正四处寻觅此子,以带回大夏继承国主之位。近两年天羽也不是没有过大夏的细作,听闻之前二皇兄府上,不是就死过细作吗......难不成那些细作已然在我天羽形成一股势力?得知那夜二皇兄要出城,故而刻意埋伏在侧,以图伏击?”
南流简这一席话,让已经在深渊中下坠的南流晔跌得更深了。
谁都知道他只是猜测,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猜测也是一种可能。
谁让南流晔的府上曾出现过大夏的人?
不管那时的新之是不是细作,但她确实曾经出现在定南王府,一个异国人却隐姓埋名地藏在皇子的府里,不是细作又是什么?
世人只会这样认为,且不会给南流晔辩白的机会。
怪只怪南流晔贪图美色、遇人不淑。
至于那些面具人究竟是什么武功路数,也只有见过的人才知道,根本无从考证。
“南流简,你如此编排,为云家兄妹开脱,安的是什么心?”
南流晔忍着腹痛,艰难地指责着南流简。
南流简则放低了身段,不与南流晔争吵,却是劝道:
“二哥息怒,我也只是顺势分析一番而已,并没有影射二哥的意思。何况二哥府上那新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大夏的细作还会特意为她来找二哥报仇不成?多半是为寻找大夏国主遗留在外的子嗣,碰巧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