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坏了身子,他要酒,您就送他一壶好了,就说是皇家御酿,他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吉胡觅雪虽是听了杏儿的劝,可仍旧气得眼圈发红,瞪着吉胡明思和凌亦尘的背影咬牙道:
“凭什么都来欺负我?我做错了什么?”
杏儿自是知道她口中的欺负指的是什么,不由劝道:
“小姐,别想了,左右您将来是要嫁给恒阳王的,这一天都是早晚的事......”
“你知道什么?”
吉胡觅雪怒吼一声,吓得杏儿浑身一抖,再不敢言语了。
吉胡觅雪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无法忘记刚刚在恒阳王府发生了什么。
杏儿说这一天早晚都是要来的,可经过了刚才的事,她倒是觉得这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了。
刚才从烟雨楼出来后,她便打道回府了,可心里还是放不下南流简,于是便叫人在烟雨楼盯着。
后来小厮回来禀报说,她从烟雨楼离开后不久,南流简便也急匆匆地跑出了烟雨楼。
“可知道他去了哪?”
吉胡觅雪紧张地问道。
小厮回道:
“好像是回府了。”
“他可看见了长宁县主?”
“没有,王爷跑出去后就直接打道回府了,与长宁县主并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