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和她说,让她知道这个组织不属于她!她更不属于这个组织!她始终都是一个外人!而她现在是永远离开的时候了!”
邪神有些激动,他自己都差异自己可以说出那么一大串话,必定那不是他手里的子弹。
登本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用那种深沉的眼睛盯住他,将近一分钟。
“是纳威兰博和你说过什么!对吗?你曾经还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战斗过,那时候的你,充满正义感与旺盛的斗志!而你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被个人的毫无价值的情感包裹着,变得自私狭隘,毫无光彩!我现在看见你,就像看见了兰博,只会用假仁假义遮盖自己的懦弱,无能与自私的蛆虫!这可不应该属于你,你应该属于那种英雄一样的存在,他们为了推翻暴政,打倒邪恶,匡扶正义,而像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因为帮助他人而不惜付出一切的决心与行为,获得亿万受压迫者的敬仰与爱戴,即使自身万劫不复,也会永远留存与……”
此时的登本没有了刚才的淡然与沉静,他已经被自己的情绪带动起来,进入一种近乎忘我的说教里,那种痴迷的状态俨然就是一个牧师在向自己的信徒灌输信仰。
但不是所有的牧师都信奉自己的说教,他们不乏是打着宗教的幌子实施诈骗。
但登本不是,他的一切都可以看出他已经被自己的论调困扰成茧,这样当然更能够感染别人,但内心的执着与狂热也必然会彻底反噬掉他自己。
邪神就那样静静听着,他没有做任何反应,即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
因为他知道,对于这样的已经彻底被自己的思想清洗的人,他的思想就像魔鬼已经占领了他的灵魂,而他本身是没有灵魂的,所以你没有必要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进行对话。
对于邪神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地带走麦拉达。
可以说,邪神没有任何时候,有那么强烈的欲望,要让麦拉达远离登本 ,远离他们的一切,这是登本先生陶醉其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