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机枪。
仅此一支挡在这里,对于已经伤亡惨重的麦拉达他们将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问题是只有这一支吗?显然不会,如果还有第二支,甚至于第三支会怎样?别说人了,就是蚊子也别想飞过去!
于是邪神用嘴叼着虎牙军刀,继续匍匐着绕道,然后靠近,一点,一点,一点……
终于他到了那棵树后面,于是他伸出手,迅速捂住对方还在蠕动的嘴巴,虎牙军刀则迅速割断了喉管。
而在他间隔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人同样靠在树上,他竟然毫无察觉,帽子遮住了眼睛,在闭眼假寐。
在随后的三十秒里,他也保持了姿势,进入永远的长眠状态。
而在重机枪另一侧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然坐起来,不等他发出声音,一个黑影已经平地飞起,越过重机枪,虎牙军刀的亮光在对方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然后“噗”的一声,已经深入喉管。
整个连续的过程,用时不到两分钟,当邪神把虎牙军刀抽出的时候,一切以然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沿着树丛向里寻觅,匍匐的动作,像极了一条摆动尾巴的鳄鱼。
他就这样匍匐了大约五十米,并没有发现有埋伏的武器,他不在继续找,而是改变了方向,钻出了丛林,并跨越中间的道路,到了对面。
然后,他由这边的树丛向来时的方向返回。
他继续保持着姿态,看起来他好像鳄鱼在完成对自己领地的一次巡视。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就在他越来越接近终点的时候,突然那里爆发了,“嘟嘟嘟”的声音,伴随着无数条火蛇,像剧烈地岩浆突然向着一个方向喷发而出。
这时候,邪神的耳边听见有人在大叫,当然叫声里不止一个人,但他却可以从所有交汇的声音里辨别出那个尖利而急促的声音来。
“麦拉达!”
邪神脑海里跳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他的心也瞬间沸腾了,身体则摆脱了鳄鱼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