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先生说。
这时候,面对生活的重压,每个人迷茫的思想正需要一个可供发泄的具体形象作为排解,于是当那个留着花白胡子的家伙丑陋的形象被定格时,下面的女人已经自发地在胸口比划着,嘴里默念着什么,那当然不是赞美。
“是的,我们要诅咒他,而且让更多的人来一起诅咒他!”
黥先生趁机煽动。
接下来他又开始给那些处在气愤状态的女人发钱,并承诺,只要她们每天完成对那个家伙的诅咒,她们就等于完成了一天的手工活!这无疑更是愤怒情绪最好的助推器,她们立刻答应下来。
于是,接下来每天她们都会前来完成自己对那个家伙的诅咒,而且因为赚钱方式过于简单,来的人则越来越多,后来扩展到了更多女人,还有孩子,老人,最后男人们也纷纷加入。
这时候,黥先生每天支出的费用则直线飙升。
直到几乎整个城市方圆百里的人群都来参与诅咒活动的时候,黥先生知道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就在一天傍晚,他送走最后一名诅咒者后,准备关门,这时候,却有两个人推门进入。
“先生,我们的领袖准备和您谈谈!”
黥先生知道自己的目标打成了,于是他毫无犹豫地和他们走了,甚至都没有询问一下对方是谁。
他跟着他们,首先坐上了一辆满是征尘的越野车。
那些灰尘很好的把它伪装起来,黥先生甚至都无法判断它本来的颜色,更不用说车牌号了,也许它本来就没有。
大约在起伏跳跃中行进了两个小时,汽车在一片昏黄的土丘边停下来,他们的坐骑随即改成了
三头毛驴。
当他们晃荡着走上一处山梁的时候,月亮就高高地挂在前方不远的更高一些的黝黑的山头。
随着驴脖子上的铜铃细碎的声音,不停传出,在空旷的山野回荡,最后融入清冷的月色里,那种感觉充满了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即便如此,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