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方便。”韶云知道袋子是要收钱的,但要到北大坝,还有一段路程,手里拿着酒瓶子不方便赶路。
离开小卖铺,只见一个年轻的身影,在街灯下一晃而失,脚下带起几片落叶。
北坝的风,刮的呜呜地响。
夜长风坐在竹子捆扎的竹堆上,吹着哀怨的曲子。
一阵风声起,韶云出现在面前。
“来了。”夜长风停下嘴边吹着的笛子,说了两个字。
“嗯,拿碗来!”韶云解开系着的袋子,拿出酒和花生米。
夜长风似乎等不及了,一把抓过酒瓶子,用牙齿,一下子就咬开了瓶盖。
一只手,变魔术一般,讨饭的碗出现在手里。
一碗酒直接倒满,咕嘟咕嘟,几大口就把碗中酒,喝得精光。
“好酒!”夜长风赞叹着。
“夜风凉,酒疯热,长风扶柳叶,哈哈,有酒,有风。娃儿,说说今天,你怎么会惹上麻烦?”夜长风一碗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他捻着花生米放在嘴边,大笑了两声,问韶云。
“老伯,谢谢您,不是您,今天可能就栽了。”韶云心有余摄,对夜长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哦,未必,我的风逃不管用?”夜长风似乎不相信韶云的话,有些怀疑自己的武功招式。
“不是,老伯,我帮舅舅找回被盗的自行车,被艺林歌舞厅的人给截住了,如果我逃了,自行车就白白扔给他们了,有些不甘心。”韶云急忙对夜长风解释道。
“万般皆是苦,何必太执着,丢了就丢了,但有些东西是丢不得的,比如我手里的这只碗。”夜长风有些眼神迷离地举着手中的碗,递到韶云的面前。
“老伯,这讨饭的碗有啥特别吗?”韶云看着眼前的碗,在夜色中透着幽幽的光亮,碗中的酒气扑鼻,一股酒香窜进韶云的鼻孔。
“说来,话长,这碗关系着几代人的使命,它被埋在地下好多年了,现在能出现在这里,也是它的运数。”夜长风打开了话匣子,或许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