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涌起一丝欣喜,银风看来恢复了一些,居然能指路,还能挣扎,说明它开始恢复心智了。副队长指了指水里的盔甲,接着说道:“有了指引,追踪你的痕迹倒是变得很简单了。一开始我们进洞找你,但找了很久也不见你的踪迹,于是我们就往周边搜索,令我们难过的是,我们看到了盔甲。大家当时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说到这副队长笑了笑:“好在我们很快就发现盔甲里并没有人,但我们不确定盔甲是否开启了重力感应自爆装置,也不知道你把这牛叉哄哄的盔甲脱下来的原因。但至少确定了你没事。于是我们决定就在周边驻守,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一边等你归来,一边守护着这套盔甲。”我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们等了我一个多月?”“是的,这段时间我们只是随机在周边巡逻,再看看我们建造的纪念碑有没有人前来破坏,主要还是看到底有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寻找盔甲。其实我们决定,等我们的电力已经不能维持盔甲行走的时候,我们就带着你的盔甲撤退了。”
我虽然非常感动,但是此刻我内心的愤怒和难过占据了上风,队长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他当年的英勇事迹呢。于是我对队员们说到:“感谢各位不离不弃,这一刻,我有了可以绝地反击的武器,后面,就看我们表演了。”
队员们面面相觑,不理解我说的什么意思,恐怕还有人怀疑我是不是神经病。我笑了笑:“对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我们再恰当的给对方一些刺激,让对方在恼羞成怒之时做出决定。”这时我又看了看大家,说到:“我们回大咸山,到纪念碑那里录一段视频,再拿回我的东西,我们已经胜利了,我们回去了。”有个队员说到:“但是他们还有残余力量,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叹了口气:“现在的那群散兵游勇,就如丧家之犬,说不定已经逃回哪里了,这么大的原始森林,我们上哪去找,而且他们充其量也只是奉命行事或者拿钱办事。但是幕后指使的人,却一直在背后搞小伎俩,我们要把这样的人引出来,为逝去的战友报仇。再说了,现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