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祁炎夕停下脚,扭头看去,“尔岚?”
尔岚露出温婉的笑容,走向他,“炎夕,恭喜你,这次又拿了冠军。”
祁炎夕扯了扯嘴角,“也不是什么大型比赛,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嗯……其……”
“对了,溪溪怎么没来,是在忙什么吗?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的。”
被这句疑问打断了话语,嘴角上扬的尔岚,笑容如被施了咒语般瞬间冰逝。
害怕这样的异样会被他猜测误会,她急忙躲避眼神,低下头去。
可她的异样还是表现得很明确,祁炎夕奇怪地低头唤了一声,“尔岚?”
尔岚,尔岚,尔岚……
她也并不比花溪晚认识他多久,除了学习,她自认为无论外貌还是家世都不比花溪差。
为什么?他对她的称呼永远都是那么亲密的溪溪,而对自己永远只是陌生的尔岚。
为了能和他有多一些的共同话题,她装作喜爱的样子去了解自己最不感兴趣的东西。
她讨厌网球,因为那是花溪和炎夕共同做得最默契的一件事。
现在好不容易,花溪为了学习放下了手上的网球拍,无暇无他共处,给了她迈近他的机会,却又似乎在他们之间隔着一扇打不开的门。
她从昨晚就试了无数套衣服,精心挑选了最可能引起他注意的搭配,然后备在包里,等到去赛场前就换上。
可笑的是,他从上场就没有往她这里看过一眼。
她可以忽略以往他总是一眼就能找到人群中找到花溪,理解他只是在专心地比赛。
她耐心地看完球赛,等他离开赛场,站在后门等他出来。
她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到最后,还是她的叫唤声才引起他的注意。
他一点也不关心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等了多久?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花溪没有来?花溪在哪里?
她也好想问他一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