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雏菊别墅里,挑选房间时,祁炎夕选了君子兰主题,而祁柏阳选了竹,花溪也从仓库置物柜里拿出两套搭配主题的床品四件套。
“被芯在衣柜里。”
她将四件套丢在祁炎夕床上,对他无视地转身离开。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客人的吗?”
“……”
懒得搭理祁炎夕,她径直走向祁柏阳房间。
见祁柏阳正整理他的书桌,她温柔地笑着问:“房间还喜欢吗?适应吗?”
“……嗯,还好。”
“都整理好了吗?”
将书放下,祁柏阳把手收回,规规矩矩地站得笔挺,“好了。”
她将四件套放在椅子上,在衣柜里将密封着的被芯拿出来,正撕开密封袋,温柔地笑着说:“你别那么紧张,我长得很可怕吗?”
“不,不是。”
“放松点,要学会克服自己的弱点,她们也都很好相处,又是你的同班同学。”花溪边给他铺床边说。
他扶了扶眼镜,低头不语。
这时,祁炎夕走了进来,见花溪正在套被子,便不满地说:“我也不会套被,你怎么不帮我?”
她没搭理他,在国外待两年,她不信他连床都不会铺。
“都是新来的租客,待遇怎么却是天壤之别,这么不公平?”
将被子铺好捋平,她别过他走出门,“对你不需要什么公平!”
“我怎么就不需要了?”
祁炎夕紧跟在花溪身后,花溪推着置物小车到旁边的公共卫生间,将所有的洗漱用品摆上。
“因为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他拦手堵在门口阻拦她的去路。
“明知故问!”瞥了他一眼,她将他一把推开,“起开!”
“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
“但也少不了你的一力撺掇。”说着,她猛然回头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