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香草也吃不消,被哥哥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吓到了,忍不住问:
“哥,你是啥时候欠人钱了吗?咋挣钱不要命啦?”
“咱不是水草,也不是鱼的,不能老在水里头泡着。”
大鳌回答着,眼神中有一种无穷匮的子子孙孙都移不走的坚毅,压得香草说不出质疑的话。
其实香草哪里知道,大鳌卯着劲挣钱,不是为了发泄、赌气,而是想找回自己失去的自尊心,让齐希望以后能看得起他,接受他。
大鳌后来果真做了不仅让齐希望而且是所有人看得起的事,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齐希望带伤归来后,又被逼着去医院。毕竟她受过这么重的伤,虽说大鳌帮她处理过,可毕竟不怎么专业。
期间,她跟长发长友提起赵小棠来。
“你们能帮我找到她么?她说她住在回民街里,做豆腐的。”
那晚齐希望被绑走后,赵小棠回到家里为突然暴毙的母亲守灵,第二天乔断掌就派人杀了老赵头,抢走了赵小棠。
这些齐希望自然不知道。
见长发、长友面色古怪,齐希望问道:
“这是怎么了,你们俩都不说话,坑哧憋肚的(东北话:吞吞吐吐),面色这么难看。”
林长发抓耳挠腮:“其实,其实……”
他刚说了两个其实,就被长友拦住:
“其实我们听说过,‘滨乌第一豆腐赵’嘛!他家豆腐可不好买!可是最近听说搬走了!”
“搬走了?”齐希望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我觉得她跟我还挺投缘的,她要不走,我们两个应该能成为朋友,可惜了!”
齐希望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我记得她说过也有人想绑架她,她应该是为了躲避那些无赖,才走的。滨乌的治安怎么这么差!”
长发和长友自然听说过赵小棠的遭遇,但是齐希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