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来说，你下旨，难道他顾珏还能抗旨不成！”
墨珩，那个傻子。阮清蘅将视线移向墨珩。墨珩看着阮清蘅，像是在下什么决定一般。
“说话！皇帝你在做什么？！”
太后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墨珩看着阮清蘅说出一句话。
“是，母后，儿臣口谕将。”
还真是让人讨厌。阮清蘅刚想下手，站在上面的墨珩就倒地了。
“陛下，有些话还是想好再说。微臣累了，就带着王妃先回了。”
顾珏说完拉着阮清蘅转身离去，而太后下的那道懿旨也被顾珏像是废纸一样扔在大殿中央，任凭后面太后怎么喊顾珏和阮清蘅都没有回头。
“顾珏，这样做值得吗？”
阮清蘅目光看着顾珏，嘴角带着温柔的笑。
“不值得。”
阮清蘅的脸瞬间就垮了。
“好，不值得，我不说了。”
阮清蘅移开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顾珏，你刚才是为了自己作为摄政王的尊严吧，不过这太后和那个小皇帝真是活够了，开始招惹你了。”
顾珏看向阮清蘅，低声应了一句。
“阮清蘅，如果有一日本王和陛下站到了对立面，你会站在谁那边？”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以前也问过其他人吗？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吗？”
阮清蘅偏头看顾珏。
顾珏只是看着前面，没有说话。
看来真的问过，并且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再提起来才会有这样似有似无的忧愁，问的是洛清芷吧。
阮清蘅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怜惜。
“会的，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阮清蘅伸出手，雪飘落在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上。
“嗯。”
顾珏伸出手搭在阮清蘅沾满雪的手上。
“伞忘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