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找到自己的身世,他就开心。
云三太太坐在一旁,没忍住泼冷水道,“仅凭一块玉佩,也不能确认身份吧?”
云三老爷脸一沉,云三太太当即闭嘴。
信老王爷则道,“这话倒也不错,事关镇国公府遗孤,还是谨慎些为好。”
他看向苏鸿山。
苏鸿山则看向沈询,“你把上衣脱了。”
沈询,“......”
沈询不知道要脱上衣做什么,但他照办了。
苏棠和李霁月都没避开,李霁明是李霁月的兄长,苏棠会医术,不可避免的会看到除自己相公之外人的身体,她们俩都没这份自觉,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霁明身上,也没人顾得上她们。
只见沈询把锦袍脱掉,然后转了一圈,也亏得他是山匪出身,被这么多人围观还能脸不红气不喘。
他后背才侧过去,苏鸿山看到他后背,猛然起身,“胎记呢?”
只三个字,一屋子人心都沉到了谷底。
李霁明脸上的激动在听到苏鸿山的话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怕父母双亲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甚至还有血海深仇,他也高兴。
可对他来说,这也是奢望。
李霁明鼻子酸涩。
他的后背上有伤痕,但没胎记,前胸后背胳膊肚子上都没有。
但苏鸿山问,显然沈询是有的。
苏棠和谢柏庭互望一眼。
得。
空欢喜一场。
李霁明不是沈询。
可他不是,那属于沈询的玉佩为什么在他手里?
他的遭遇和左相说的也对的上啊。
想到左相,还有左相嘱托她不要让左相夫人看到玉佩的事
苏棠猛然看向秦晃。
那边秦晃也在看她。
四目撞上,秦晃身子一震。
就这么愣神的功夫,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