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庭看向苏棠,眼底有些疑惑,但又不确定。
苏棠给宋国公世子下过不举药,但苏棠也说过会毒发的悄无声息,要两三个月,现在连一半的时间都没到。
苏棠也怀疑是宋国公毒发了,见谢柏庭看她,苏棠道,“别看我,是不是宋国公世子,我也不知道。”
谢柏庭嘴角一抽,“你下的毒,你不知道?”
苏棠哏着脖子道,“我自己调制的毒药我当然了解了,我不了解的是宋国公世子。”
一两天行房一次,宋国公世子毒发要两三个月。
可他要一天好几回,那毒发的就快了。
苏棠的回答,听得谢柏庭额头直突突。
这女人学的都是些什么医术,怎么连这些乱七八糟的毒药都知道?!
苏棠第一次因为懂的太多而心虚,不敢看谢柏庭的眼睛,幸好这时候,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了。
承安伯世子来迎亲了。
想到承安伯世子,苏棠果断转移话题,问谢柏庭道,“承安伯世子的眼睛能看到光亮了吗?”
之前给承安伯世子治眼睛的时候说过,半个月能看到光亮,才有治愈的可能,这都超过半个月了,她和谢柏庭先后病倒,实在无暇顾及到他。
谢柏庭摇头,“承安伯世子没找过我,去没去小院找过贾大夫,想来没什么效果。”
要是能看到,估计大半夜都忍不住找他了。
苏棠叹息一声,“我已经尽力了。”
清冽惋惜声被欢快的唢呐盖住。
虽然云葭已经是承安伯世子的人了,但承安伯世子前来迎亲,还是被拦在了门外,几个拦路官轮流出题,足足把承安伯世子拦在门外小半个时辰才放他进府。
云葭出嫁和当日苏棠嫁给谢柏庭并无不同,但云葭比苏棠性子倔,或者说,恃宠而骄。
该拜别爹娘祖父祖母的她,站着那里,怎么也不肯下跪。
满堂宾客都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