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匣子已经到苏棠手里,而且锁都被撬开了,想拿回来已经不可能了,再气愤也只能忍下。
和王妃一样,三老爷四老爷听说陶老姨娘给王爷写了信,都觉得匪夷所思。
四老爷反应还平淡,三老爷想到陶老姨娘生前处处奉承老夫人,就不安起来,他看向二老爷,“陶老姨娘给王爷留了信的事你可知道?”
二老爷摇头,“姨娘临终前只把匣子交给我,没说里面装的是信,更没告诉我信是给王爷的。”
三老爷听了就道,“陶老姨娘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告诉,可见这信只能王爷一人看,我不赞同由世子妃代为拆信。”
王妃看向二老爷,二老爷能说什么,信都交出去了,拆不拆,他说了能算吗?
王妃又看向四老爷,四老爷一脸为难,“信上写着王爷亲启,按说只能王爷拆,但世子妃说的也没错,事急从权......”
二老爷和四老爷两人一个没说话,一个说了等于没说。
但三老爷态度坚决,不让拆,而且有理有据,“我不知道庭儿和世子妃在查什么,还查到已经过世的陶老姨娘身上,牵扯出这么一封写了却没有直接交给王爷的书信,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便世子妃贵为公主,也不能越俎代庖。”
三老爷不仅反对拆信,还反过来扣苏棠一顶对王爷不敬的帽子。
苏棠气笑了,别人说这话就算了,他三老爷哪来这么大脸面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有些旧事她不提,他是不是觉得没人记得了,“三叔这么懂规矩方圆,怎么还做出养外室,还要将外室扶正的事来?!”
自己不守家规,却要别人讲方圆,未免太过可笑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苏棠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掴在三老爷的脸上,三老爷脸青红紫轮换了变。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
外面谢柏庭走了进来,来天香院的路上,他已经知道苏棠找他回来何事了,他道,“一点小事,也值得吵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