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如坠冰窖无助惊颤的小身子,无声暖小人儿。
还有臭土匪这硬邦邦的身子,劲实的小臂、硬实的胸膛,还是那么吓人,可此刻却令她瑟瑟绝望的小心脏有了片刻落处。
魏清念已经回神儿了呢,不过她扁着小嘴,那堵在心底的莫大的委屈也不知道是被谁给了勇气,怎么压都压不下去,金豆豆不停地掉。
至于这个臭土匪,善变的小妞妞忽然觉得,他好像没有那么坏了,再蠢的小妞妞都知道,他是特意来救她的。
她接受!
没骨气的小怂妞妞毫不犹豫,而且立马就在心里把“杀人如麻臭土匪”给划掉,改成了“面冷心热大好人”!
于是她像只小鹌鹑似的,缩着小手小脚,把自个儿团成了一小团,乖乖怂怂地缩在男人的怀里,还把那张又白转润的红扑扑小脸埋在臭土匪的胸前。
埋得可严实了呢,就跟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白嫩上盖了一层嫩粉的小脖颈不是她的似的。
霍景深低头瞧见了这粉嫩娇细的脖子,那里散出的甜糯馨香悄悄混进了男人身上霸道的竹香中,探头探脑,又怂又软,时不时蠢嘟嘟地碰进男人的鼻中,浅香隐幽,若有若无细挠人。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一段已被他遗忘的幽乱记忆重新翻涌起来,带着混乱中的炽热滚烫,顺着血液字心脏直淌而下……
“老实,嗯?一时不瞧见就闯祸的小东西。”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伴随着胸膛震动,浑厚地在贴着他胸膛的某颗小脑袋边轰鸣。
突如其来的磁性低语,正是当时初见时勾着小妞妞心软的那个好听的声音。
这不,被男人沉声蛊惑的娇娇小妞的小脸蛋更红了,连粉嫩脖子上的嫩粉都深了一圈,她没出息地把小脸更深地埋了埋。
然后明明知道这分明就不是她的错,她才没乱动,是臭土匪……啊不大好人冤枉她,但是小妞妞竟是没一点反驳,只悄悄把小嘴委屈巴巴地一嘟,以暗戳戳地表达对男人霸道凶凶的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