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忽然唇勾邪肆,翻身下马。
德喜见鬼了一样看着居然不冷冷作壁上观的鎏鹤,顿时警惕起来,上下打量着他狐疑道,“你、你想干什么?”
一边说着,德喜一边赶紧拽着某只小傻妞妞,不动声色地把她往身后护,“我可告诉你——啊!”
德喜话都没说完,就被鎏鹤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拎到了一边去,顺便还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魏清念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圆滚滚的肥鹌鹑竟然就鎏鹤这样简单地拎到了一边去,还听到他被摸了之后,尖细的声音酥媚入骨的一声“啊~”
小妞妞眨眨眼,忽然小脸蛋爆红,麻溜溜地伸出小手捂脸,小软音儿磕磕绊绊,“你、你你们别、别这样,有有有辱辱斯、斯文!”
从德喜胸前摸出药丸的鎏鹤指尖一顿,旋即,夹着药丸的修长指尖开始泛白,刚刚还圆滚滚的坚硬药丸已经扁了。
德喜揉了揉被鎏鹤粗鲁的行径弄得生痒的前胸,一抬头瞅见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眼皮狠狠一跳,赶紧扑上去,双手紧握鎏鹤已经蓄起力的那只手。
恰巧这会儿,魏清念觉得这俩人应该腻歪完了吧?短短的小手指悄溜溜地张开一个小缝,露出了一截乌溜溜的晶亮眸子,正好看到了这撒娇似的肥手抓大手。
小妞:?!!
“你们你们太、太过分了!大、大庭广众的,怎、怎么能、能这、这样!”
小妞麻溜溜地重新堵上了手缝,小手今儿捂着眼睛,露出红扑扑的小脸蛋,一副被污染的小媳妇模样。
鎏鹤刚刚平息下去的额角青筋顿时就再次暴跳而起。
这小蠢球到底是哪个老东西养大的!没个二十几年专业养蠢球的经验,绝对养不出来这么气人的小妞妞!
德喜看着鎏鹤乌黑乌黑的脸庞,原本正要赶紧安抚他一下,不过一张嘴,实在没忍住先笑了一声。
实在是,往日只有鎏鹤嘲笑他的份,今日难得能见到这个冰块脸被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