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怕?
“我……”小妞的眸子心虚地闪了两下,麻溜溜开始装傻,“那、那个,军爷虽然面瘫,但有、有什么好怕的?我我我还从小看不见颜色呢!也也也没见有人怕我啊!”
看不见颜色?
德喜信她就怪了,他斜眼瞥着她,“是吗?”
小妞陷着小酒窝软软一笑,小手心虚地绞巴着,麻溜溜说,“是、是啊!”
软软的语调里,心虚都快溢出来了。
德喜一行人可不是村里人,不知道某妞一直傻,他们并可不好糊弄。
况且,鎏鹤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军爷”。
“面瘫?”冰冰冷冷的声音,语调有点危险。
魏清念听着这个语调,突然觉得熟悉极了,她好像刚刚听过一样,但是突然间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不好,有危险!
“那那个,军爷,你们是不是来抓土匪的啊!我我我家今天来了一个大坏蛋土匪!就是清早来的!他现在还在我家呢!我带你们去啊!”
自觉小命危矣的小妞赶紧说着,果然,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她脑袋上那个落下来的剑柄一顿,堪堪停住在了她小脑袋上一指的位置。
但凡某小妞这话再说的晚一点,她脑袋就要“咣当”一下了。
德喜是看着那个剑柄落下来的,在听清魏清念的话后,他吓得流汗都冒出来了,出口尖细的声音直接变得刺耳,“鎏鹤!”
看到停下的剑柄,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豆大的汗珠汩汩而落,眨眼就跟洗了把脸似的。
德喜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帕子,抖着手擦着冷汗。
魏清念抬头的时候,鎏鹤已经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剑柄,她没看到,只是被德喜吓了一大跳,反倒下意识地往鎏鹤旁边缩了缩。
这一幕,差点没气得德喜一口气背过去。
但是,想到这小祖宗刚刚的话,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抹